,还是你大嫂提不动刀了?”
“瞧你这话说的!”
叶良辰振振有词地说道:“我红绫姐好不容易才回一次娘家,我要是不夜不归宿,我红绫姐岂不是就白回娘家了吗?”
叶啸天被气得吹胡子瞪眼,他没想到叶良辰居然说得那么理直气壮。
他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,“好呀,真是老虎不在家,猴子称大王!”
“爷爷,你竟敢说我红绫姐是老虎?”
叶良辰故作惊讶地叫道,“回头我就告诉红绫姐,让她把你酒停了!”
叶啸天一听,顿时慌了神,他知道自己这个孙媳不是好惹的,要是真把她惹毛了,自己的酒可就真的没得喝了。
“你敢?”
叶啸天色厉内荏地喊道。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”
叶良辰毫不示弱地回道。
叶啸天见状,心中暗暗叫苦。
“哎,老夫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,才会这辈子过得那么苦,年轻时被你奶奶管,中年时被你母亲管,到了晚年,还要被孙媳管!”
他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怜,不禁悲从中来,“想老夫在外是威风凛凛的镇北王,受万人敬仰,可在家,唯一的爱好还被遏制!”
“爷爷,别卖惨了!”
叶良辰耸了耸肩,“说得谁好像不惨不似的,说起来这事都得怪你!”
“啥玩意儿?”
叶啸天听了这话,顿时愣住了,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:“怪老夫?”
他瞪大了眼睛,怒气冲冲地指着叶良辰,“你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,老夫这就把你红绫姐叫回家,让他好好管教管教你!”
“难道不是嘛?”
叶良辰撇了撇嘴,“要不是您老这耙耳朵开了好的头,咱们一家至于让女人吃得死死的吗?一家子同姓的,竟然怕几个外姓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