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属于她的权力。
“那明日,我们是该被千金阁的人救走?还是入狱?”
“我们要是被千金阁的人救走,那一心想把魏娘子救出千金阁的虔大人,还拿什么问罪千金阁?”元扶妤对何义臣道,“明日宵禁前,我会去你安兴坊的小院找你,回去吧!”
“等等!”何义臣拦住元扶妤,“裴渡的武功几乎没有敌手,我身手不行,你也是弱质女流,凭你的武婢和你的六个护卫,能杀裴渡吗?”
何义臣不放心:“要不要我再找些人手?当年我被夺权,跟着我离开校事府的人不少……”
“不必,反咬主人的狗,是一定会被打死的,但……不一定非在明日。”元扶妤说完带着锦书离开。
不论裴渡是否叛主,对元扶妤来说,现在他活着比死了价值更大。
杀人容易,但如果裴渡的死没有价值,就是赔本买卖。
目前元扶妤要的,是让她长公主心腹的名头人尽皆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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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雪从腊月初四晚上,下到了初五傍晚也没有要停的意思。
何义臣听着宵禁鼓声阵阵,来回在屋内踱着步子。
屋里除了何义臣还有七个人,三男四女,皆着黑衣劲装。
他们喝茶的喝茶,磨刀的磨刀,擦枪头的擦枪头。
还有抱剑倚着墙闭目养神的。
京都落雪,夜路难行。
元扶妤来的稍晚,推门而入,看到屋内七人,视线落在那一张张脸上愣住。
那七人也都停下手中动作,瞧向元扶妤这位长公主心腹。
何义臣见元扶妤立在门口未动,立刻上前。
他低声解释:“这些人绝对信得过,都是曾和长公主上过战场的亲信,他们得知今夜我们要去问裴渡长公主死因,就都来了。”
这七人,元扶妤如何能不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