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笼罩。
“你好好休息,明天我陪你去个地方。”
他想跟她讲个故事,一个关于战枭与白御的故事。
他不想再看她这样游走在战枭与他之间,他知道,她心里难受了。
“我哪里都不去。”她背对着他,声音又冷又硬。
白御深深看了她一眼,转身准备离开。
就在这时,他的视线被画架上的一幅画吸引了。
那是一幅单独的肖像画。
画上的人,是他。
画得惟妙惟肖,连他眼底那点不易察觉的温柔都捕捉到了。
他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,胸口涌起一阵暖流。
突然,一只手伸了过来,快如闪电。
那只手用力扯下画架上的画。
“嘶啦——”
刺耳的撕裂声响起。
他眼睁睁地看着,她当着他的面,将那幅画撕得粉碎。
她的脸上,是化不开的决绝。
白御的心,像是被这撕画的声音生生割裂了。
他紧紧攥着拳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眉头拧成一个川字,声音低沉得可怕,“盛薇薇,你非要这样吗?”
“白御,游戏已经结束了。”
她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,像是淬了冰。
“以后,我们最好不见。”
她手一扬,被撕碎的画纸纷纷扬扬地落下。
白色的纸片在他们之间飘落,像一场无声的葬礼,埋葬着他们死去的爱情。
绝不。
白御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,下颌线绷得死紧,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毁天灭地的怒气。
最后,他什么也没说。
一个字都没有。
转身,大步离开了。
阳台门被关上,隔绝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