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怎么听到的。
磨破皮的地方就在大腿内侧,怎好意思让大人帮她上药?
春喜眨眨眼,一脸的真诚,沈清渊却没有被她蒙骗过去,直接拉着她进到房间。
“夫君,我真的没有受伤,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,你难道对我这点儿信任都没有吗?”
春喜死鸭子嘴硬,沈清渊关上门,定定地看着她:“你自己脱还是我脱?”
春喜:“……”
大人,明明你一脸正气,做的也是正经事,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让人想入非非呢?
春喜不想被沈清渊摁在床上强行扒掉裤子,只能退一步说:“我看今晚月亮挺亮的,我自己脱,能把灯先熄了吗?”
“可以。”
沈清渊爽快答应。
这一路赶路实在辛苦,连他这样的大男人都受不住,春喜能不叫苦不叫累已经非常厉害了,他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还想要做些什么。
熄了灯,春喜乖乖脱了裤子趴在床上。
借着月光,沈清渊才发现她大腿内侧不止被磨破了皮,而是一片鲜血淋漓。
可这几日她都和往常一样精神抖擞,甚至还有心思说笑话给大家解闷儿,若不是方才到驿站的时候不经意间听到她吸了两口气,他根本想不到她竟然伤得这样厉害!
药膏碰到伤口,春喜控制不住抖了抖,她刚想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力,就听到沈清渊问:“伤成这样怎么不跟我说?”
“前两天还好好的,就是今天太热了才会这样,我晚上本来也是想找点儿药擦擦的。”
春喜立刻解释,她说得很快,显然是早就想好了说辞。
沈清渊却没有被她带偏,加重语气:“曹春喜,你可知我是你的夫君?”
春喜是第一次听到沈清渊如此郑重其事地喊自己的全名,心脏控制不住颤了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