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。
春喜推开沈清渊,喘着气开口:“夫君,赶了这么多天的路,你不累吗?”
倒不是春喜有意推辞,而是这些日子确实很累。
他们后来改走水路虽然轻松了些,但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的刺客,一刻也不敢懈怠。
沈清渊作为发号施令的人,要忙的事更多,自然更累。
“夫人是在担心为夫不行?”
沈清渊反问。
他没灭灯,眸底的不悦很明显。
春喜连忙摇头:“我只是心疼夫君。”
“无妨,陛下体恤臣子,特准我在家休假十日,为夫有的是时间休息。”
“可是今天已经很晚了,要不明日?”
一回京就跟莫氏和莫家对峙一场,还打扫屋子煮了饭,春喜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儿被掏空了。
听出春喜话里的疲倦,沈清渊无奈地叹了口气,他埋首在春喜颈间,失笑道:“我做了近三十年的苦行僧,好不容易开荤,夫人可知我这一路忍得有多辛苦?”
诶?这一路大人有在忍吗?
那晚帮她擦药的时候,大人不是还一本正经吗?
春喜有些不相信,但更多的是甜蜜。
她还以为自己那晚的表现很差劲,没想到大人还食髓知味了。
得意劲儿上来,春喜倒是有些不忍心了,她想了想说:“那要不夫君先来一次解解馋?”
“好。”
春喜的尾音还没完全落下,沈清渊就应了声,而后一个翻身,将春喜压在身下。
“等等,夫君,还没灭灯……唔!”
唇被封住,春喜很快就见识到饿疯了的老男人有多可怕,再没有精力在意灭没灭灯的问题。
整整一夜被翻来覆去,春喜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