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子的证据。
下面的人发现有机可乘,便也开始虚报账目,从中谋利,如今哪里还说得清?
而且少夫人才刚拿到掌家权,还不知道能威风多久呢,他们怎么敢把莫氏供出来?
众人还是决定装糊涂装可怜,春喜也不跟他们多话,让问心院的护院把几个管事的五花大绑,摁在条凳上打板子。
凄惨的叫声在问心院此起彼伏,剩下的人皆是战战兢兢,谁也没想到刚得到掌家权的少夫人竟是如此的雷厉风行。
管事扛不住打,又不敢供出莫氏,只能认下自己贪墨的部分,并答应想办法把钱还上。
他们愿意还钱,春喜也没多为难,等几个管事写下欠条按完手印,复又开口:“这会儿已经很晚了,我本不该打扰母亲休息,但这账面亏空太大,还是请贾嬷嬷告知母亲一声,看要不要报官揪出家贼。”
哪有什么家贼,那些钱不是进了夫人的私库,就是被夫人拿回娘家充面子了。
贾嬷嬷被看得冷汗淋漓,小声应道:“夫人尚在病中,不宜再动怒,这些事要不还是晚些告诉夫人吧,而且大少爷才刚升官,这个时候闹出家丑也不好啊。”
“嬷嬷说的是,那就请嬷嬷转告母亲,府中公账没多少钱了,从明日起,各院都要减少开支,二弟和三弟那里我也会派人去说。”
贾嬷嬷不敢有意见,连声应是。
等众人离去,春喜回屋收好欠条,放松下来才发现看了这么久的账簿肩膀酸得厉害,眼睛也有些干。
她放松身体靠着椅背,阖着眼给自己捶肩。
刚捶了两下,沈清渊的大掌压上她的肩,淡淡的水汽携着皂香涌入鼻尖:“夫人其实不必勉强自己做这些,我们随时可以分府出去住。”
春喜闭着眼享受,懒洋洋道:“分府出去住自然可以,但也要先把夫君这些年损失的东西拿回来才行,不能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