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阳公主却不吃这套:“敢不敢的卫大少爷都已经这么做了,还请卫大少爷给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说着话,恒阳公主给身边人递了个眼神,很快便有下人抬来椅子。
恒阳公主优雅落座,等着卫凌泽解释。
卫凌泽眼神发寒,恨不得活剥了春喜。
他要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落入圈套,就得暴露他和莫芸婉私下联络,让人监视春喜的事。
他如今是春喜名义上的晚辈,一个做晚辈的,凭什么把手伸到长辈家里监视长辈?
这事他更说不清。
卫凌泽再一次尝到了有口难言的滋味,他抿了抿唇,正要认下这件事,说自己瘫痪三年太过自卑所以有些疑神疑鬼,沈清宇这个蠢货却再一次比他更快开口:“是曹春喜设的计,她故意放出消息,说她要和卫少夫人招无忧阁的小倌寻乐子,我们才会上当来此的。”
瑛王不太喜欢八卦,他疑惑地问:“曹春喜是谁?”
春喜在这时上前:“启禀王爷,臣妇就是曹春喜,臣妇的夫君是前不久才升入御史台的御史中丞沈清渊。”
瑛王对沈清渊倒是有印象,他点点头问:“沈夫人有什么要说的?”
“回王爷,臣妇从未收到过卫少夫人的邀约,今日来云山寺,是因为昨晚婆母托梦喊冤,心中不安,所以来拜拜,结果恰好遇到公主和卫少夫人,承蒙公主不嫌弃,这才到禅院与公主聊了会儿天。”
春喜直接否认,又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云山寺,然后看向沈清宇:“三弟指认我陷害卫大少爷,可有人证物证?”
沈清宇下意识地在人群里搜寻沈金花的身影,不等他找到人,春喜又看着卫凌泽问:“侄婿与大侄女是青梅竹马、两小无猜,我与侄婿向来不对付,侄婿收到这种消息,应该不会轻信才是,怎会上当来此,还冲动行事扰了王爷清修,难道是我收买了侄婿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