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泽儿,你赶紧跟你爹认个错,别撑着了。”
云氏极力劝说,见卫凌泽不为所动,又想劝卫父,却被卫父瞪了一眼:“我早就说了,慈母多败儿,若不是你对他太过溺爱,他也不会承受不住一点儿打击,过去三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帮他遮掩了多少事?”
卫凌泽的脾气不是一日两日变成这样的,在春喜之前,凌枫院的下人换了一个又一个,都是云氏暗中花钱摆平的。
后来卫凌泽稍微振作一点儿,又带着春喜出去到处参加宴席,一点儿也不顾及萧清禾和萧家的颜面,卫父想要教训他,每次都被云氏劝下。
如今卫凌泽闯下大祸,丢了官职,还不思悔改,再这么被宠下去,当真是要无法无天了。
云氏越劝卫父越生气,他让下人加重力道,卫凌泽很快被打得晕死过去。
直到卫父松口,云氏立刻让人把卫凌泽抬回凌枫院,又请了回春堂的大夫来。
卫父这次下手很重,卫凌泽伤得不轻,至少一个月内不能下床,而且这几日要特别精心照顾,若是伤口感染发炎,要遭的罪更大。
云氏心疼不已,送走大夫才问萧清禾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萧清禾垂着眸,柔柔开口:“我听母亲的话去看望夫君,夫君却觉得我是去看他笑话的,大声吼着让我滚,我不肯滚,夫君就动手打了我,谁知恰好被公公看到,公公就生气动用了家法。”
“泽儿怎会如此不知轻重,来人,快拿药膏来给少夫人擦脸,”云氏心疼地看了看萧清禾红肿的脸,而后道,“我知道禾儿你受委屈了,但你公爹已经为你出了气,现在泽儿伤成这样也不会再伤人,这些日子就让他留在凌枫院里养伤可好?”
夫妻俩总是分房睡感情哪能好起来,眼下能借机让他们住在一起,泽儿这顿打也算是没有白挨。
云氏在心里安慰自己,萧清禾没有拒绝,颔首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