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晚棠一眼,淡声道:“你的事晚点儿再说,昨晚笑话本公主的人先站出来。”
众人都已招供,礼部侍郎府的二少夫人脸色发白地跪到恒阳公主面前:“臣妇知错,求公主恕罪!”
“别急,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要笑,本公主再考虑要不要治你的罪。”
“……”
这位二少夫人心眼儿小,最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,她自己的夫君空有家世,却长得颇丑,一次偶然见过驸马之后,这位二少夫人就恨上了恒阳公主,每每听到云晚棠和驸马捕风捉影的传闻都要暗喜许久。
昨日她见恒阳公主“不敢”来赴云晚棠的约,觉得云晚棠把公主比了下去,好像自己也比公主有魅力了,因此晚上见恒阳公主和春喜醉醺醺的出现,便没忍住乐出了声。
但她没想到自己只是笑了一下,竟然会惹出这样大的祸事,这会儿当着恒阳公主的面更不敢说自己为什么会笑了。
“臣妇……臣妇当时想到了一件过去的糗事,所以不小心笑出声来,臣妇发誓臣妇绝对不是在笑话公主!”
“哦?是吗,那你用你娘家和夫家九族的人发誓,若你今日对本公主撒了谎,明日你的娘家和夫家就会被满门被抄,全家死绝!”
恒阳公主的声音不大,脸上甚至是带着笑的,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觉得她是在开玩笑。
跪在地上的妇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整个人如坠冰窖。
她不敢发这样的誓。
恒阳公主是陛下一母同胞的亲妹妹,是真的有能力让这个誓言应验的人。
万一恒阳公主一怒之下,真的要灭他们两家的九族,那她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。
气氛冷凝,冷汗从额头滑落,许久之后,妇人颓然地开口:“臣妇刚刚撒谎了,臣妇昨晚确实是在笑话公主,臣妇觉得公主是因为太傅府五夫人突然回京借酒消愁,一时幸灾乐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