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究什么结构韵律,没有了文雅壁垒。
属于是那种没读过书的糙汉子都能听出味道的东西。
所以,汉子们一听这话就纷纷静声看去。
想要知道是谁在唱这个。
循声望去,只见道旁老槐树下立着个短髪青年,简朴衣衫随山风轻晃,正负手吟哦:
“世人都晓神仙好,只有娇妻忘不了!”
“君生日日说恩情,君死又随人去了。”
半阙唱罢,汉子们见那青年朝他们歪头一笑。天边残阳正巧漏过枝桠,将这人周身镀成赤金,倒似从云头跌落的散仙。
杜鸢精心设计的一幕,自然让汉子们一时之间颇为惊异。
纷纷觉得此人肯定不俗。至少比他们这些糙汉子懂得多。
不多时,便有汉子招呼道:
“小哥,天色尚早,不妨过来一叙?”
杜鸢拱手回应:
“好说好说。”
曹雪芹老先生的《好了歌》还是好用啊。既有神仙向往,又有小民雅致。还通透直白十分贴合这个时代的背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