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物色焚烧地点。
见百姓真的记下了,杜鸢也就朝着他们拱拱手道:
“既然如此,那贫道也就该告辞了!”
青县已经没什么事情了,他也该启程去下一个地方了。
京都自然不能这么快,这方天地的水到底多深都还没有摸透呢,京都这种大地方还是小心点好。
但州府的话。
或许可以试试了?
杜鸢觉得,有一县百姓加持的自己,应该不至于连州府都不能去闯一闯。
而且就钱有才的表现来看,州府那边似乎也是神通不显?
至少他钱家这个层面的望族都是不清不楚。
所以,从州府开始辐射地方,应该会是个好选择!
面对杜鸢无比突然的辞别,青石板路上的百姓霎时静了一瞬,随即像被风吹动的麦浪般涌上前。
有白发老丈拄着拐杖颤巍巍上前,浑浊的眼眶里泛着水光:
“道长怎么这么快就走了,我们还没在观音庙给您立长生牌位呢……”
旁边的百姓们也在恳求道:
“对啊,道长您就在缓缓吧!”
“好歹让我们给您了立了牌位再走吧!”
...
百姓们真心实意的希望杜鸢留下多待几天。
看着满心期盼的百姓们,杜鸢摆手笑道:
“贫道还要赶往别处救苦!”
这声“救苦”如晨钟般撞在众人心上,刚才还围上前来喧腾的人潮瞬间收声。
片刻的怅然后。
不知是谁先弯下了腰,戴斗笠的农夫、挽发髻的妇人、扎羊角辫的孩童,黑压压的身影在青石板上砸出虔诚的弧度。
风穿过空荡荡的街巷,在百姓们小声的呜咽之中是被揉碎进心底的挽留。
这是无比沉默的一幕,也是大大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