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道,可为何你所言所想却是儒家之说?’
啊,这是儒家的想法吗?
我不知道啊。
我怎么可能对三教学说那么清楚的?
就在杜鸢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。
那声音突然错愕道。
‘你难道是觉得道家也不行?所以你想要把三教显学一一走过?’
‘啊,三教皆通者古来数不胜数,甚至诸子百家皆为精学之辈亦是有之,可三教皆显之大神通者,无有一人!’
‘你的确找到了一条最可能成你所想的路,可,真的要如此披荆斩棘而行吗?’
杜鸢的身形已经在这位眼里无限拔高。
而杜鸢本人则是:我的天啊,您老这是想了什么啊?
但又不好继续沉默,所以心思百转之下,杜鸢用了这位曾经回自己的那一句话:
“都一样!”
这一刻,莫说山风,就连天地都彷佛为之一窒。
看着依旧轻笑的杜鸢。
那声音沉默了很久很久之后,终于不似此前那般飘渺虚幻,也没了先前那种说不清道不明。
那声音只是认真的对着杜鸢说道:
“我看不透你,也不知你究竟有多高的道行。但既然你想这么做,那我就会站在你的身后。”
话了,那声音第一次传出了一声轻笑:
“若是你那天觉得太累了,走不下去了,也不妨回头,我这小庙还是可以给你腾一个位置的。可能比不得你舍了的果位,但总比挤在佛祖身边要好。”
杜鸢摇头笑道:
“您话多了不少。”
那声音也恢复了此前的飘渺。
‘嗯,好转不少,自然就愿意多说话了。所以,真的很谢谢你!’
“不必道谢,不过,我能问你要走这些瓦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