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看到这一幕,有点眼红,在院中对白榆道:
“我家也可以帮你们做饭,咱们离得更近,你又何必劳烦李老头家。”
白榆没搭理阎先生,只是思考自家这日子怎么过。
自己要准备考试,练字是最急迫的任务,肯定没精力伺候白爹,而且自己根本就不是能伺候的性子。
然后白榆就想到了一个合适人选,就是好哥哥刘存义。
反正刘哥现在也没有正经营生,时间和精力都有,过来照看白爹,也能顺带解决吃饭问题。
另外再想法子给点报酬,也算是各取所需的双赢。
到了第二天,白榆又送了李老头一点大米,央求李老头的儿子李文全帮着照看一天白爹。
这种败家子行为,遭到了全院人的唾弃,纷纷猜测白家撑不到月底就要断粮。
也不知道白爹居家养伤期间,驯象所还给不给白家发俸禄。
等白榆走了后,众人又聚在榆树下嚼舌头。
有人对李老头调侃道:“老李!你家二姐儿李彩凤不会真要和白家结亲了吧?
但我看那白家小儿,实在不像是能过日子的人。”
李老头吹着牛皮说:“有高人算过,我家女儿有母仪天下的命格,婚嫁当然要慎重,哪能许给白家。”
旁边阎先生不屑的笑了几声,“你们这些愚民就是无知,专爱听算命的哄你。
你请的那个高人还说过,白家小混球是探花的命格,你敢信么?
自古以来,游手好闲的败家子或许有成为天子的,但绝对没有能考中三鼎甲的!”
众人一起哄笑了几声,也就散了,各自去讨生活。
白榆离家后,就直奔锦衣卫总衙,到经历司拜见史经历。
“昨日经历老爷命我撰写青词,已经作成了,特来献上。”白榆禀报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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