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也学着点。”白榆又对贾姨妈嘱咐说。
绿荷顿时小脸发苦,好想骂两句,但真没学过粗口。
贾姨妈叹口气道:“老身晓得,这都是生计,该学的。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说定了绿荷的事情,白榆又对贾姨妈说:“你西院胡同里做琴师,想必能与那些献艺美人能说得上话?”
贾姨妈心生警惕,滴水不漏的回答说:“别人都是台前红人,我们琴师都是边角里的背景,谁会过多在意我们?”
白榆没管贾姨妈怎么撇清,径自继续说:“我这里认识一个流落京师的落魄文人,想着卖文为生。
我瞧他实力十分顶级,文章诗词又快又好,就是缺乏慧眼识珠之人。
如果贾姨妈知道有谁家收诗词歌曲,烦请帮着牵线,介绍一二桩生意。
我那朋友若有所获,必定不胜感激,而且必定有所报答。”
贾姨妈这才放了心,如果只是前桥搭线帮着寻找诗词歌曲的买家,那倒是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