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大板,然后各找各妈。
除了魏御史以外,还有东厂的人在旁边坐听。
因为涉及到锦衣卫旗校,负责监督锦衣卫的东厂就得派人出面旁听。
白榆与魏御史打完招呼,又对着东厂派来旁听的人说:
“陆大公子啊你还是来了,你能算是东厂的人吗?”
陆白衣一本正经的斥责道:“公堂之上,不许叙旧!本人跟你不熟!”
又对魏御史催促说:“赶紧开始吧!我倒要看看,他这次还能不能逃脱法网!”
魏御史也不想磨蹭,就打开案卷,与白榆先开始核实事情的过程。
在昨天下午,他就已经去府衙实地勘察过了,今天主要就是用白榆的供词来对证。
当然在一些细节上,难免会出现各说各话的情况,只能暂且记录。
感觉把过程还原的差不多了,魏御史就重重的拍下惊堂木,先声夺人的大喝道:“白榆!你知罪否?”
白榆眼神清澈的问道:“斗胆求教,不知御史老爷认定了在下所犯何罪?”
魏御史立刻开始指控:“持械伤人致残、扰乱衙署重地、勒逼威胁官员......共计三项主要罪名!”
白榆的眼神不再清澈,变得讥诮起来,“你这法司到底会不会审案?”
魏御史克制住情绪,冷静的说:“本察院质素如何,不劳你关心。你只需说是否认罪。”
白榆像是上课一样说:“我大明司法讲究两个字,分别是情和理。
审判要做到情理交融、既合情又合理,这里面尤其要注意做到情有可原,不能只看表面现象,要多体谅罪犯的动机......”
魏御史打断了白榆,讽刺道:“都是陈词滥调,不需要你来教课!
本察院现在只问你,是否认罪?”
白榆叹了口气,回应道:“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