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要说服不服,王稚登是绝对不服的。
现在的唯一办法,就是先把真正对手喊出来,然后再面对面打击,说不定能扳局面。
陆白衣叹口气说:“听我一句劝,你还是不要想着见他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王稚登疑惑的问。
陆白衣回答说:“相信我,他会把你恶心死的。”
王稚登:“......”
你到底是哪边的人?怎么说出这种贬低自己人的话?
冯邦宁插话说:“怎么?自知低劣,不敢出来见人?”
陆白衣正式答道:“比试之前他就说过,不会见任何外人。”
冯邦宁像是找到了话柄,又张口指责说:“王百谷乃是名满江南的才子,被文衡山先生收为关门弟子的天才人物!
如今王百谷主动屈尊求见,白朋友若是仍然拒之门外,未免就太过于无礼和自大了!
再说比试归比试,难道连互相交流都不愿意?”
陆白衣很同情的看了眼王稚登,再次问道:“你确定坚持求见和交流?”
王稚登无语,这位女扮男装的公子,你这眼神怎么像是看待待宰羔羊似的?
见面和交流又能怎么?难道他江南第一风流才子还怕这种阵仗?
见王稚登态度坚决,陆白衣只能掏出一张纸条,“白玉京说了,谁想见他,这张纸上的话就是答复。”
而后又把纸条展示给王稚登看,只见上面写着:“天才只是求见我的门槛而已。”
展示完之后,连陆白衣本人都觉得,这句话实在太欠打了!
也不知道白榆那狗脑子是怎么想出这句话的!
王百谷因为极度震惊,直接陷入了失语和沉默。
他见过狂的,但没见过这么狂的,简直狂到了不可理喻,不把天下文人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