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午门调到稍低一等的西安门也就罢了,如果又从西安门调到边缘里的边缘驯象所,传了出去,会被亲友们笑掉大牙!
陆炳也觉得有点强人所难,就许诺说:“等过阵子,想法子把你从副千户升到正千户。”
就算是升官,钱千户也不想去驯象所,他不想成为笑柄。
从政治中心午门的监控官,一路变成养大象的,谁听了不笑话?
白榆反过来对钱千户语重心长的劝道:“如今正在风口浪尖上,你与我一起去驯象所低调几天,也未尝不是好事。
等过了这阵风头,你想回午门或者西安门,还不是缇帅一句话的事情?”
“你起开!”钱千户情绪仍然有点暴躁,在陆炳面前也不遮掩了。
白榆嘀咕说:“你咋还急眼了?刚才劝我的时候,不是挺稳重的么?
陆炳不得不亲自做思想工作,“老钱啊,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白榆的上官。
这个位置非常重要,离开了你真不行。如果不是自己人,我也不会让你去。
你放心,在今年之内,我一定给你解决正千户待遇!”
钱千户又不敢和缇帅翻脸,只能含着热泪接受了驯象所副千户这个新岗位。
像极了五百年后背着房贷、养着一家老小的中年员工,不敢辞职,只能任由公司搓圆搓扁。
现在钱千户已经明白了,自己为什么也被发配去驯象所。
缇帅还需要白榆这个枪手,同时又不想让白榆暴露,那就仍然需要自己打掩护和在中间单线跑腿。
所以自己和白榆其实是捆绑的,白榆去了哪,自己就要跟到哪。
换句话说,自己是被白榆这个大坑货给连累了,才会一路从午门转进到驯象所!
从自己在午门外班房里,提起笔帮着白榆写字开始,命运齿轮就踏马的开始转动了,一遇白榆误终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