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匮乏。
但也没有到克扣草料都能出错,反把自己弄伤,差点家破人亡的地步啊。”
白爹:“......”
这点黑历史过不去了是吧?但凡还有点孝心,能不能不要再提了?
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后,白爹愤然道:“已经在这里躺了三天,我已经受够了!
你真要有本事,马上解决问题,让我回家睡个安稳觉!”
正说到这里,忽然从房外传来了钱千户的声音:“白榆出来,去你家收拾那伙无赖去!”
父子透过窗户向外看去,只见钱千户站在院里,身后还有数十条大汉。
白榆就对父亲说:“你看,只要稳坐中军帐,自然有人为我排忧解难。
真不知道父亲你急什么,三十多的人了,一点定力都没有。”
趁着父亲手边的水杯还没砸过来,白榆窜到了门外。
在回承恩胡同的路上,钱千户对白榆低声问道:
“到底怎么回事?怎么缇帅突然改了主意,发话要从快从重帮你解决困境,还派了几十个人过来助拳?”
白榆敷衍着说:“这我哪知道?也许是缇帅对仁义的理解更深了吧。”
到了大杂院,几十名锦衣卫官校哗啦啦的闯进去,把整个大杂院都吓得差点尿了。
“哪间是你家?”钱千户问道。
白榆指了指前院西厢房,当即就有一名如狼似虎的官校奋力抬起脚,狠狠踹开了屋门,随后官校们一窝蜂的冲了进去。
片刻后,阎先生连滚带爬的从屋里翻了出来,狼狈不堪的坐在地上。
钱千户疑惑的看向白榆,你家不是被七八个无赖占据了么?怎么就一个老先生?
白榆很不好意思的说:“其实我家在中院正房。”
在不远处围观的大杂院首户王太公惊声叫道:“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