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晚了,明天再按部就班的查问就是。
到了第二天,白榆向父亲告辞,准备正常去驯象所上直,但是却被白爹叫住了。
“这些日子,你怎么没继续逼迫阎家?你不想要他家那三间屋子了?”白爹问道。
私藏着二百两巨款的白榆答道:“我另有想法,准备在别处寻觅一处独门独院,然后搬过去。”
白爹脱口而:“我不同意!”
白榆诧异的问道:“你早晨吃错药了?”
白爹说:“这里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,我舍不得离开。”
白榆更不理解了,“就这帮货色,有什么舍不得的?再说往常也没见你和邻居们有多深感情啊。”
白爹强辩道:“这叫念旧,你这少年人不懂!”
自家老爹怎么也开始抽象了?白榆总觉得哪里不对,懒得多想,先去上班了。
到了驯象所公房,白榆找出钱千户遗留的茶叶,然后烧水泡茶。
但是水还没烧开,就有总衙来人,传唤小旗白榆去经历司接受问话。
白榆心知肚明,看来钱千户“失踪”的事情已经报到总衙了。
熟门熟路的进了经历司,白榆掏出一锭五两大小的小银元宝,放在案上。
然后对史经历说:“当初拮据时,多谢史长官伸出援手,今日就还上这份恩情!”
史经历问道:“最近发财了?说吧,钱千户被掳是怎么回事?”
白榆答道:“对方大概是东厂的人。”
“什么?东厂?”史经历大吃一惊,“东厂抓他干什么?”
正常情况下,钱千户被掳不算大事,但如果动手的人是东厂,那就例外了。
白榆也没必要隐瞒,又答道:“据我猜测,他们可能是把钱长官当成枪手了。”
钱千户?枪手?史经历闻言有点哭笑不得,这说明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