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看了几眼,不以为然的说:“这不算什么啊,周总宪六十几岁的的老人了,而且又体弱多病,在家卧床休息很正常。
你不会真以为,这就能算是一个把柄了吧?
制度是制度,现实是现实,现实里又有人情,哪能完全分毫不差的依照制度?
我大明官员除了几个固定节日,完全没有假日,总不能不让人休息了吧?
动不动找皇帝请假,又是非常不现实的情况,所以只能从心了。
大臣因为年老多病就休息一阵子,没人会认为这是大问题。
皇上还连续十几年不上朝呢,难道还要和皇上较真?”
白榆反驳说:“既然年老多病,那可以上书辞官,请求致仕回家啊。
又不辞官,又不到衙门视事,这不是尸位素餐又是什么?”
钱千户苦口婆心的劝道:“你这话就太不近人情了,这等大人物辞官也要选择好时机,哪能随随便便的说辞就辞?”
白榆对彭老头吩咐说:“将周总宪连续旷职四十三天的事情,写进今天的报告!”
每个衙门坐探所监控到的异常信息,要向东厂报告,东厂觉得有必要的话,就会直接奏报给皇帝。
如果没有异常,就定期汇总登记簿,交给锦衣卫总衙保管。
钱千户完全不看好白榆,“写进密报里也没用,现在早不是国朝初年了,各种纲纪废弛,很多制度都是摆设,太较真不合时宜。
要是写密报那么有用,我们厂卫早就掌控朝纲了。
说实话,你一个总旗非要和总宪掰手腕,那真是鸡蛋碰石头。”
白榆却莫名乐观的说:“都是总字头的,谁怕谁啊。”
钱千户忍不住反吐槽说:“巡检和巡抚还都是巡字头的呢,能一样吗?”
白榆很想得开,“反正咱是天子亲军,缇帅亲自提拔的旗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