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史直接问道:“听说你和周总宪掰手腕?”
白榆笑道:“怎么这点小事也把老师惊动到了?
老师不用担心我,我没事,也不会有事!”
邹御史粗暴的说:“我没有担心你,我怕的是被你连累!”
白榆答话说:“老师你这是哪里话?你当一任提学御史,怎么也要收百八十个门生吧?
如果人人犯点事就能连累你,那老师你有多少情面也不够被连累的。”
邹御史喝道:“因为你是最醒目特殊的一个!因为只有你天天堵在都察院大门!
如果因为你连累坏我大事,我就死在你面前!”
邹御史的情况有点特殊,他受了徐阶安排,“潜伏”在都察院的御史,专门等待时机,利用御史的弹劾权发起对严嵩的攻击。
虽然都察院有个特点,每名御史的业务都是独立的,直接向朝廷汇报即可,不需要经过左都御史。
但左都御史掌握着御史的考核,对御史仍然有一定约束性。
如果因为白榆这门生冒犯左都御史,连累到自己“潜伏”计划,那邹御史杀了白榆的心思都有了。
白榆连忙劝道:“不至于!不至于!老师相信我,不会有事的!
如果老师实在不放心,就反客为主,跟着我一起弹劾周总宪!”
邹御史:“......”
真是畜生啊!让一名御史去弹劾左都御史,不是畜生又是什么?
为什么这个畜生就成了自己的门生?
好不容易才把邹御史打发走,白榆刚喝了几口水,又有人来禀报说,有个叫罗龙文的来拜访。
白榆对钱千户苦笑说:“没想到时至今日,随便做点什么,就成了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不就是和左都御史打打擂台么,怎得这么多人关注?”
罗龙文是小阁老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