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发的?”
陈以勤有点不好意思,这样无缘无故公然怀疑别人的行为,确实也不太君子。
面对老师,白榆又不能发火,甚至还要反过来安慰老师:
“老师不必为此介怀,这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你并不是唯一怀疑我的人。”
陈以勤叹口气说:“不是我多疑,主要是因为,这次事情的投机意图实在太强了。
作案者在裕王和景王之间挑拨,肯定也是为了博取利益,在未来储君问题上进行冒险投机。”
白榆算是听出来了,陈老师这意思就是,这种敢于冒险投机的行为太像他白榆了。
虽然白榆上辈子非常讨厌反思怪,遇到问题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,反正错误都是别人的。
但这时候,白榆也不禁反思起来,自己这种仿佛在游戏中“开外挂速通”的简单粗暴风格,是不是该收敛点?
别总是出点稀奇古怪的事情后,熟悉自己的人就往自己身上联想。
而后白榆就答道:“我前几天刚弄死了一个左都御史,这几天我肯定想要低调一些,没有心思再搞事。”
“弄死一个左都御史”这种黑话说出来,让陈老师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。
他又对白榆请求说:“我另外担心的就是,这件事会不会连累裕王府。
比如说让世人产生误会,以为是裕王府策划了此事,目的就是逼着帝君明确表态。
你在西城副总探位置上,肯定要参与案件调查,有什么新消息要多多通气,尽可能维护裕王府的声誉。”
这也是陈以勤把白榆找过来的原因之一,他虽然是君子,但也渐渐发现,在日趋复杂的政治生态中,有时还真少不了白榆这样的政治密探。
白榆答话说:“老师放心!我已经锁定了作案者,就是完全没有线索和证据,可能暂时不方便直接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