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摆脱了陈老师的课业纠缠,白榆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。
临睡前白榆想起什么,对白爹问道:“慈善基金发展得如何了?吸纳的本钱...啊不,善款有没有超过一百两?”
白爹骄傲的说:“截止今日,吸收善款已经有六百两银子了!”
噗!白榆嘴里的茶水全部喷了出来,万分震惊的说:“六百两?
我怎么不知道,我们这片区的百姓如此富裕?更不知道,世人竟然如此乐善好施。
你该不会仗着人手充足,挨家挨户的去打劫了吧?”
白爹答话道:“别胡扯!有位叫陆白衣的公子,一个人就捐了五百两!”
白榆:“......”
有一阵没见的陆白衣怎么又冒出来了?这是什么意思啊?钱多的没地方花了?
“她的钱先别动,实在不行就退回去吧。”白榆指示说。
白爹心疼的说:“这样一大笔银两,要退掉太可惜了。”
白榆没好气的说:“她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!等我先摸清她的意图!”
及到次日,白榆照常到都察院门房上直,逮住一个眼熟的人,叫道:“吴御史!自从府试一别,好久不见!”
在上次府试充当监试官的御史吴时来连忙看了看左右,轻声斥道:“我跟你不熟!”
白榆说:“别误会,我不是来攀交情的。就是想问问,新的左都御史什么时候上任?”
想重修门房,没有都察院一把手左都御史批准和拨付经费,就不好动工啊。
“这我哪知道?”吴时来像是躲避瘟疫似的,回答了一句就匆匆离开了。
白榆恶趣味得到了满足,看着未来的大佬现在各种孙子样,这种反差还是挺有趣的。
查资料时不经意发现,这个叫吴时来的人在二十几年后,居然也当上了左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