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都是约定俗成的东西。

面对赵锋和张问的请求，已经喝至半酣的马磊用手指拍了拍嘴唇，说道：“防卫军那边，段毅少将有关系，我明天去跟他说一声。”

赵锋和张问对视一眼，最后是由张问激动举杯道：“多谢马磊少将！”

“哈哈，好说！”马磊笑道。

军队里的关系，就是这么简单、直接，不管是赵锋，还是张问、马磊，都没有那种高级官僚的虚伪。

这场酒，一直喝到了后半夜。

菜都没顾得上吃几口的赵锋，饭后一直目送到马磊坐上他的源能车，由副官送他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