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崇婴撇了撇嘴,说了一声:“我才不去呢!先前满六被那厮折磨成啥样!”
粉衣少年才一说完,就朝后院方向走去。
一路上还不时念叨着,狗再去找那舟道长算命,我才去。
诸如此类的话语,一直在崇婴嘴中念叨,直到他走到那位年轻道士的居所面前。
粉衣少年仰头向天,发出了些奇怪的叫声。
汪、汪、汪!
接着崇婴就走上石阶去敲门了,一边敲门一边不忘了叫喊。
“舟道长在吗,我来给你送茶水了,舟道长这会可有时间,过些时日庄子里要办宴席...”
敲了许久,那道门终于开了。
年轻道士一脸烦闷地看着敲门的粉衣少年。
“进来吧...”
就此,崇婴与舟墨便有了交集。
直到许多年后,舟墨时常都会后悔,那天给这个粉衣少年开了门。
终是一物降一物,他能拿捏林满六,也会被人拿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