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顿,面色阴沉起来。
“那几人应不是驻扎剑南的兵卒,看其甲胄模样跟前些时日从蓉城南下的相像...”
“小子先行谢过杨掌柜...”
“你想如何做...随你!要是被那些擒住了,或是就地杀了...正好下去给董老二赔罪!”
“小子先...”
“你个小杂种还不快滚!给我滚!”
林满六的话语再次被杨掌柜打断,面对这位驿站掌柜的嘶吼声响,短衫少年只得牵着马走出了后院。
看不见了少年踪影后,杨掌柜整个人开始大口喘息了起来。
他先是甩了甩脑袋,让自己清醒了些,接着才重新站直身子,一如林满六方才的模样看向了那处屋舍。
“你小子,运气也忒背了些,也就人缘还行...”
“让他娘的老子送你这个小子,还得重新去找个任劳任怨打长工的...”
“要是头七那天驿站哪里脏了,可别怪老子去你坟头骂娘!”
......
牵马行出荷花湾的短衫少年,没有再看向身后一眼,也没有半点犹豫立即翻身上马。
林满六两侧肩上的伤痛看上去很渗人,却没有持续太久的痛楚,更没有那伤筋动骨的折磨。
如此一来,就影响不到他御马的速度,很快就重新返回了藏匿姜砚临的深山当中。
躲藏在山洞内的姜砚临,自然也听到了动静,抬起头朝洞口外看了看。
这一看,就看到了样貌狼狈的短衫少年。
看着其两肩泛红渗血的模样,姜砚临赶忙迎了上来。
“柳大哥!可是路上遇到了那些官兵...可还好些...”
林满六鼻息一声,拉拽起姜砚临的胳膊向山洞之中走去。
一直等到两人走至洞内昏暗之处,只剩下洞口方向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