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能与之抗衡了嘛?!”
陆风白这声呼喊,比先前的言语要大得多得多,引得他们二人身后的十一骑将领都看了过来。
有几人立即握紧马背上的兵刃,随时准备出手,从陆风白手上解救他们的踏雪侯。
萧保立抬手示意,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。
他出声回应道:“那陆庄主又是帮衬却邪,又是在此处与萧某说教,是为了什么呢?”
你心中所求,究竟是什么?
陆风白言道:“今日若你将这千骑杀之后快,你萧保立就要做实造反之名...”
“那如果是萧某不敌他们,就此身死道消呢?”
“那你手下的燎原军恐怕会全线溃败,届时你身后的这些心腹,谁又能担得大任?”
“所以陆庄主此次前来,是在帮助萧某?”
陆风白没有回应,只是收回了横于萧保立脖颈之上的漆夜。
萧保立回头看向了他那十一位亲卫,只有马又颉眼神坚定地看着他,其余人等皆是回避了他的目光。
陆风白继续出声:“有你萧保立在一天,这关内便还有一天的燎原军威名...”
“倘若燎原军十不存一,关外那寒川王又举棋不定,又或是已经倒戈敌手,那这天下就真的尽收那苏皇后手中了。”
炎阳北境受封各地的六位藩王,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全死在皇城之内。
那苏皇后必然有其手段,能够在强杀六王的同时,也能稳固好整个北地的局面。
往后的炎阳版图之上,手中权势可以举起反旗的人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就只有他萧保立了。
萧保立沉默无声,继续听着陆风白的言语。
“所以今日在场的所有人,独独你萧保立一人,最死不得!”
“无论如何,你都得活到有人与之抗衡的时候,到了那时不论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