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对方胳膊,脸上喜悦之色难以掩饰。
“我可是从满六口中,听过陈兄好些了不得的江湖事迹!他可是时常念叨起你来呢!”
“陈兄往后只管在弈剑山庄之内随意呆着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无需管顾他人所想!”
“来来来,我与陈兄一见如故,只是这军中禁酒令太过严苛,不然定是要与陈兄痛饮一番!”
叶当听只管自己一人单口相声,根本没有理会陈风作何回应。
后者同样如此,对于前者的话术根本没有任何感触,不过是些寻常的客套话罢了。
时常念叨?
林满六今日才知我名,你又如何得知其口中所念,心中所想之人,是我?
随意呆着?
既无留人之需,又何必留人?
禁酒令严苛?
自他行入弈剑山庄营地之后,此处营寨就区别于其他营帐,其他地方还能隐约闻到酒香,此刻根本连味都没有。
到底是这征西联军营地禁酒,还是你弈剑山庄禁酒,还不好说?
就在陈风心念所致,准备看向身侧的叶当听时,他突然想起一事...
莫非眼前之人与林满六一样,双方与他会面时的表现,都有别于旁人。
昔日如林满六身侧的姜砚林,以及那些苗寨之人,皆是心中畏惧于他。
而今如沈与同、月寒枝之流,还有那些个北燕王兵卒,再加上那位孙姓统领,皆是心生战意。
但此时此刻,这位弈剑山庄的叶二庄主,从始至终竟是没有半分变化,这会还能与他勾肩搭背地唠家常。
难道是因为其手筋被废的缘故?
不应如此才对...
可这遇人之时的应对表现,皆是发乎本心,跟其年纪阅历、个人眼见、自身劳损都没有任何关系。
就在陈风陷入疑惑之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