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此药由来...”
月寒枝握紧木盒的手微微一颤,那一方小木盒险些就要从她手中跌落在地,很快又被她重新紧握在了手中。
舟墨看着两人的举动,扭头砸吧了一下嘴。
随后他便出声说道:“林小居士定是那逢难不死之人,至多落得一个经脉尽断、终身不得下地的结果,也死不了...”
月寒枝不等年轻道士说完,双眼发红地就看向了他。
“你住口!”
舟墨见状耸了耸肩,就自顾自朝着沈阿豆在的方向走去。
不等他如何向沈阿豆打招呼,扎着羊角辫的沈小道长便一脸鄙夷地远离了原先在的位置。
舟墨看着没人乐意跟自己搭话,只好仰头看向神道之上,看不见尽头的那片漆黑。
“小道这是在帮他啊...要是林小居士走得早了,我自己也没得活啊...”
他的这一句抱怨,声音有意压得极低,除却年轻道士自己,其他人根本没法听到。
又是半柱香的功夫过去了,月寒枝依旧是一手托住林满六的后颈,一手将木盒抵在怀中之人的鼻尖,没有半分挪动的迹象。
月寒枝看着眉目紧锁的少年郎,她抵在林满六鼻尖的双指,时时刻刻都在留意着他的鼻息。
林满六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,她心中便越发焦急。
林满六的呼吸变得越发孱弱,她心中便越发慌张。
仿佛林满六只有呼吸平稳之时,她才能稍稍的心安一些。
突然间,她像是想到了什么,她手腕微微一动,就将那只装有母虫的铃铛扣在了拇指关节当中。
正当她想要去咬破指腹,想要去凑近铃铛听清母虫振翅声的时候,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腕。
林满六醒了!?
少年郎在她的怀中苏醒,那双眼眸之中血丝遍地,根本看不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