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气头上的赤龙头领,立即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江刑叫骂出声:“老大在南边养男人的时候,你他娘的还在哪里玩泥巴呢!那青龙出海之后谁玩谁...还不一定呢!”
“可是江刑哥...我一想到那龟孙爬在老大身上...”
“舌头不想要了?”
听得江刑的警告言语,在旁的赤龙海寇不敢再多嘴一句。
他还没来这西面青龙一派的时候,就听说过那言怒好色成性的威名,甚至乾元列岛的一些岛上...还流传着以这位青龙长老为原型的春意图。
他曾有幸鉴赏过几册,与寻常春意图风格差异极大。
其他的多少是高大、强健之体,对上那风吹就倒的娇病弱柳。
唯独那言怒的,一细小、精悍之躯,对上或高挑、或美艳的常青仙枝。
就如老大那般...
想到这里,这位赤龙所属的海寇,心中不免升出一些猜想和疑惑。
那些流传在外的春意图,不会是言怒那龟孙自己派人散发出去的吧,不然绘制之人怎能做到那般传神!
江刑看完内海方向的景象,转头看了一眼目光呆滞的海寇亲信。
他都不用问,就知道这些年一直跟着自己的亲信,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什么。
江刑一脚虚踹,在其命根之处虚晃一枪,吓得后者连忙倒退数步。
“有心思想你那脑子里的腌臜之事,不如多想想稍后的仗要怎么打!”
“江刑哥前老大不就吩咐过了嘛,我们照做不就行了...”
“要是我赤龙一派上下,都是你这样的人,咱老大这会真的伺候那龟孙了!”
江刑听到自己亲信的言语,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向了对方。
后者蹑手蹑脚地又向后面退了两步,生怕江刑这次真的踹过来,他可不想二十出头就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