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,摆在篝火上炙烤。
看着明晃晃的火舌,他左臂那把刀没有继续割肉,而是刀尖杵在地上划着。
罗杉、罗杉、罗杉、罗杉……
密密麻麻的字眼一个摞着一个,一个拧着一个,重重叠叠。
文不能言,字字诛心!
诛尤江的心!
这恨意,便滔天!
“我必吃你!”
尤江拿起一块肉,不管烫,塞进口中狠狠咀嚼!
他脸皮抽搐,像是皮笑肉不笑,油脂从他嘴角淌出,他活像是个鬼一样。
……
……
整整齐齐的木头摞在一间很大的木屋外。
这是一片树林,被砍伐出来了相当范围的空地,木屋就在空地中央。
木屋很大了。
可木屋还是很拥挤。
三十个人蹲坐在地上,稍稍倾斜身体都能靠在别人的肩头。
最中央的位置有一男一女正在交谈。
“这疯了吧?必须杀人?”彭展额头上满是汗珠,眼皮狂跳。
“我带着你们往外走了,你们也尝试过自己走了,结果呢?不停地要进村,还好村口没人,我们没有被发现,一共九次,你应该清醒了吧?”张韵灵轻言细语,格外温和。
“这……”彭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其余二十七人,个个面露惶然,煎熬,恐惧更是不少。
外来者二十九个,算上张韵灵三十人。
不是有一人不恐惧,是因为那人躺在张韵灵和彭展身旁,那是个女孩儿,腿上的丝袜处处被划破,细嫩皮肤上的划痕很多。
她脸很红,身上很烫,双目更紧闭,眉心更郁结紧锁,显得十分痛苦。
那她自然没办法流露出恐惧神态。
张韵灵不再和彭展多言,她腿旁还有个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