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要比柜山村更难生存。”
罗彬愈发地言之凿凿。
“可为什么……他都没有直接杀我们了,又用这种方式来对付我们,不会有失身份吗?”顾伊人的迷茫,汇聚成了另一种不解。
“是啊,我也觉得他的性格,前后好像换了一个人……”罗彬再度喃喃,他眼中的思索更深。
他蹲身在地,用手指甲在地上划出几道痕迹,那是一座山。
山尖的位置,他写下来四个字,柜山主人。
紧接着,罗彬又在山尖稍下方的位置划出四四方方的棺材,写下一个字,魇。
再接着他在山腰位置写下羗村,又在山脚的位置,分别写出柜山村,柜山镇。
顾伊人同样蹲了下来,她似懂非懂地看着罗彬划出的图案。
罗彬深思中,低语分析:“村有村长,镇有镇长,一级高过一级,有没有一个可能,柜山村是有一个管理人员的,这个人,要负责村中“养料”,姑且我将村民都看作娇艳之花的养料,他出现了问题,没有发现养料不对劲,也就是我们的问题,猎取者相当于一个督查的作用,同样,我们也躲过了猎取者。”
“因此,我们瞒过这个管理人员的视听,从柜山村抵达了魇的位置,柜山主人就惊醒过来,开始对付我们了。”
“再然后,他觉得我们冒犯了他的威严,将我们扔到了另一个地方?”
“这就是为什么,我们会觉得,这柜山主人性格前后迥然不同,因为,现在盯着我们的,根本就不是他?是他另一个手下!?”
“他是有要求的,他要我们恐惧,他另一个手下,却发现我们还是没有足够恐惧,才会出手介入,才会做出这种看似有失身份的事儿,实际上,这就好比职场,为了完成领导的嘱托,得无所不用其极?”
这最后一句话落地,顾伊人双手捂着嘴,眼中只剩下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