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。”

这时，有人踢了他一下。

陈鸣转头看去，见是刚才那两个囚犯，正凶巴巴地瞪着他，“别躺这里，那边才是你的位置。”

这是下马威。

牢房里的老油条对新人的服从性测试。

陈鸣垂下目光，吃力地从地上爬起。

“快点！”

那人又踹了他一脚，把他踹得趴下了。

陈鸣什么也没说，咬紧牙关，默默地重新爬起来，挪到角落处坐下。边上就放着马桶，全是排泄物的味道。

那两个囚犯见他屁都不敢放一个，得意地哈哈大笑。

陈鸣闭上眼睛，强忍着难闻的臭味，调整呼吸，慢慢积蓄体力。

好汉不吃眼前亏。

他现在身体情况太差了，不宜跟别人起冲突。

“小子，刚才问你话呢……”

这时，有一名狱卒过来了，那两人连忙闭上嘴巴。

狱卒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陈鸣，见他还活着，警告道，“你们两个，不许动他。要是闹出人命，老子弄死你们。”

两名犯人连道不敢。

狱卒转身走了。

他们刚刚得了警告，一时也不敢去找陈鸣的麻烦。

陈鸣不由松了口气，可以安心恢复体力。

……

不知过了多久，牢房里完全暗了下来。

天黑了。

其中一个犯人开口了，“小子，你犯的是什么事？”

等了一会，见那小子一直不出声，当即怒了，“别以为那位差爷会护着你，他只是不想闹出人命惹出麻烦而已。这个时候，他们都已经睡下了，就算你喊破喉咙，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……”

这时，那小子终于开口了，“这句台词从你嘴里说出来，真特么恶心啊。”

“你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