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喝。
陈鸣总觉得她今天有点反常,却默契地没有问。
这十个月里,他从来不问她的事。
她也从来不问自己的事,保持着单纯的练功搭子的关系。
两从的关系能维持这么久,正是基于这份默契。
钟姝羽一口气将一壶黄酒喝了个精光,然后一抹嘴唇,起身拔剑,“来吧,今天我一定要胜过你。”
陈鸣拿过放在一旁的长刀,跟她出了院子。
“看剑。”
两人就在院子里交起了手。
……
三十几招过后,钟姝羽突然生气地说道,“不打了。”
陈鸣停下手,疑惑地看着她。
钟姝羽对他怒目而视,“你每次都让着我,你不觉得烦吗?”
她去找过两位师兄切磋,一开始,他们还挺有耐心的。几次过后,就开始找理由推托。自家师兄尚且如此。
可是这个男人,隔三差五跟她切磋,从来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,总是心平气和,不厌其烦地和她打到五十招开外,才一招“险胜”。
每次都这样。
他明明实力远超于她,胜她不需要十招。
一开始,钟姝羽是出于某种恶趣味,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。一个月过去了,三个月过去了,半年过去了……
他依然如故。
不知不觉间,她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了。陈鸣那鼓励的眼神,那种宽厚,那种包容,引领着她,启发她……
是她从未曾在别人身上体会过的。
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钟姝羽说出这句话时,眼睛泛起了泪花。
陈鸣脑海中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,咱们就是练功搭子,你自行脑补了什么鬼东西?
钟姝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干脆豁出去,“我要走了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