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
我们有此家业不过是靠着祖辈兄弟情坚和圣上不吝恩典,你怎如此忘本?
有那不义的心思和功夫,何以放着圣贤书不读,去作那矫情的风雅呢?!”
贾政自己说着说着,越来越激动,以至于也落下眼泪来。
“你自己说!我该不该教训你!”
宝玉哪里见过贾政这等盛怒,赶紧跪下磕头,口称“知错了”。
贾政等了半天,也不见棍棒送来。
于是自己折了一根粗枝,将宝玉按下在亭子的长椅子上,对着宝玉屁股打了起来。
宝玉昨天才哭过,今天就又受打,哪里能受得了。
前五下哭天撼地,到第六下,就是连声音也微弱下来。
而贾政还不撒手。
就这时,贾母王夫人等一并小厮丫鬟到了。
见到贾宝玉满头大汗闭着眼睛,贾母连忙上前挡在宝玉前面。
“你何苦又打他?这大早上闹得什么事?”
“他放着圣贤书不读,非要去作什么诗,传出去了我名声无所谓,倒教别人看府上的笑话!”
“他哪里懂这些世故呢?又哪有人把小孩子家的诗当个事?”
贾政气的上嘴唇不受控制的向上翻着。
贾母也不语,就看着他。
贾政无奈的把手里的树枝扔在地上,重重的长出一口气,跪在地上:“孩儿不孝……”
贾母理都不理贾政,转身对着王夫人道:“别哭了,赶紧找人抬回去。”
又转头对着王熙凤道:“凤丫头,你办事妥帖,去再请李太医来一趟。”
“是。”
众女眷这才把宝玉抬回去,只剩下贾母和贾政在凉亭里。
贾母对着贾政道:“老婆子我碍眼,带着宝玉回金陵是不是就得了你意了?”
贾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