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没有仆人小厮来。”
贾环压着气,将这段话讲了出来。
王夫人窘迫道:“都是这些下人平日里太不小心!”
贾环听到此话,怒极反笑,说话也粗硬起来:
“母亲勿要怪罪他们,也不知是何人,虽挂上了锁,却没锁死。他既然敢放火烧屋,何不锁死门?
须知这杀人放火都是一起的,偏偏还只是挂着锁!可见这人就是去做盗也是做不成的,不过就是连盗也看不起的蠢盗罢了!”
说罢,贾环从袖子里掏出来焦大给的门锁。
贾环一把手抓过王夫人的手腕,给她吓了一跳,浑身紧张的哆嗦了一下。
王夫人连手里的佛珠都吓得掉在了手腕上。
贾环虽然灰头土脸,反而衬着他的眼睛更加的明亮。
王夫人咽了口唾沫,双腿打颤,有些发软,脸向着贾环,却不去看他。
贾环把手里的门锁重重的拍在王夫人的手里。
手上拍去,眼睛却始终紧紧的盯着王夫人。
贾环咬牙切齿,一字一顿,光是听着感到他心中怒火。
“母亲,这就是门锁,您可一定要为孩儿做主啊。”
说罢,贾环也不撒手,狠狠的握了一阵王夫人手腕,才松开手。
眼看着王夫人额头上已经泌出一层光亮的汗膜。
她收下了门锁,慌张点头道:“环哥儿放心吧,母亲肯定为你做主。”
贾母看着俩人。
分别拉起他们的手:“快进去坐着歇会吧。”
贾母又对环哥儿说:“你这有惊无险也是好事,俗语常说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这一把火是专门烧旺你的文气的。”
“那就承老祖宗吉言了。”
贾环和王夫人俩人分别被贾母拉进了堂内。
王夫人在侧边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