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,再给自己倒了一碗。
栓柱见此,赶紧站起来接过茶碗。
“三爷,这如何使得?”
“有什么使不得的,你给我讲讲,到底怎么回事?”
栓柱痛快喝了口茶,放下茶碗,一五一十都讲了出来。
“我知道三爷没死,但始终心中不舒服,打听到您在老祖宗院里,我就强闯了去。
当时有人拦着我,不多时又有个丫鬟出来,吩咐我,给了我两副药,让我吃了药再往里闯。
我问她是谁的人,她说想帮您、想活命,就听她的。
跟着后来的事情您也知道了。
他们给我扔出来后,我就吃了第二副药,如今也全好了。”
栓柱说罢,摇了摇头:“三爷,我也回过味来了。
要我说,您也别在府里当驴了。功名也有了,由头也有了,一走了之,多好!”
“可二太太还在里面。”
栓柱摆了摆手:“三爷,我算是看明白了,这府院里的水太深,见好就撤吧,三爷。”
“不走了。”
“不走?这二太太就这么重要?”
“她不重要,没有她,很重要。”
烛火幽微。
贾环举出拳头,栓柱不明所以的看向了贾环。
“雪天罚抄——”
贾环伸出一根手指。
“县试扣车——”
贾环伸出第二根手指。
“火烧书房。”
贾环伸出第三根手指。
“其他的小事我都不管了,这三件,我要一个个的还回来。”
那烛火在贾环眼中烧灼,他的三根手指像上的香一样笔直立着:“她弄了三件事,我活下来了。
就是不知道,我弄三件事,她能不能活下来。
或者,活着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