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姨娘焦急问道:“太医,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
太医奇怪道:“公子的虚弱之症我是亲眼看到的,确实是失神心焦的症状。
只是这脉象,四平八稳,毫无一点虚浮。我还有家传的摸骨的手艺,公子的身子骨也是极健壮的,没有病灶。”
贾政道:“急火攻心?”
太医道:“要是心火亢盛或肝火上炎,心、肝二经必循行于舌、面、眼,公子面相,哪有半点肿胀上红之症?
数、洪、弦、滑四脉也一点没有。”
贾政忽然想起来贾珠的症状,问道:“会不会是过分劳神?”
太医吸了口气,想了想:“公子这个岁数,哪里有事需要劳神呢?那劳神之症都是人过壮年,因外事而神衰。”
太医看着贾政,带着安抚贾政的微笑:“难道公子小小年纪,倒像高官大员一般,每日处理案牍直到深夜,白天也不得休息,持神如绷弦?”
贾政面色一黑。
赵姨娘眼泪“啪嗒啪嗒”的掉。
太医的笑容渐渐僵硬。
太医见此,赶紧找来纸笔,给贾政赵姨娘写了一方。
“这是安神补脑的方子,我减了些猛药,睡前给公子喝一剂,先服七天。”
赵姨娘和贾政等赶紧感谢太医,又塞给他不少银子。
太医推脱道:“这药方作用如何尚且不论,因事而起之症,需因事而解。让公子多玩乐玩乐,心畅神怡,病症自解。”
太医说什么也没收钱,离开贾府。
贾政连忙安排人去拿着方子煎药。
跟着他和赵姨娘进了屋内。
贾环双眼无神,呆呆的看着天花板。
他回味当时的感觉,就好像整个人的生命力瞬间被抽走一般。
身体已经瘫痪倒下,五感全部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