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贞指了指远处的恩监生:“这都有数的,你为什么忘记叫了。”
胡贞久在军中,带着一股说一不二的气场。
郑全吓的哆哆嗦嗦,半天没说话来。
直到李司业也急得有些冒汗,转过头大声质问道:“胡尚书问你话呢!”
“贾,贾环他是助教,在崇文阁备课,就忘记叫了。”
胡贞盯了一眼郑全和李司业,转身就走。
李司业连忙跟上,郑全则是吓得瘫坐在地上。
他怎么也想不明白,胡贞是怎么和贾环搭上的。
胡贞和贾家,一点关系都没有啊。
胡贞骑马,一路从东郊快马往国子监赶。
李司业不熟骑马,愣是没赶上。
胡贞一路闯进国子监,众人见他腰牌,哪里敢拦。
他推开崇文阁大门。
“吱呀——”
“我听他们说北边的金国也有煤矿……”
典籍和贾环听到开门声,向着门口看去。
见是胡贞。
俩人连忙出来拜见。
胡贞免了二人的礼,拉着贾环出来。
“你可是贾环?”
“回胡大人,学生正是贾环。”
“我赶的急,没曾想他们忘记喊你来学射礼。”
“射礼不是下午吗?”
“我巡讲教射礼,提到了上午。”
贾环忙道:“何劳胡大人亲自前来。环实难受恩。”
胡贞牵来马:“会骑吧。”
“会。”
二人上马,胡贞对着贾环道:“你受的起这恩。”
贾环眨了眨眼,有些不明所以。
胡贞对他道:“我都不知那晋碱巨商马栓后面的主子就姓贾。更难相信他的主子还只是个监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