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鼓足了勇气才向那个穿着衣树布衣裳的男子发问。
云策撩一下自己已经长的很长的头发道:“是要告诉这些狗皮子,谁才是这片大地上的主人。”
“野兽,也知晓这些?”
云策回头看一下身后空荡荡的古道轻声道:“它们能听懂,而且也认可我的说法,它们新的王也会告诉狗皮子,远离我这样的人。
说起来,你是一个很好的人,怎么就被人丢在路上自生自灭呢?”
冯安摇摇头道:“他们没有抛弃我,是我自己的选择,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,我的腿受伤了,血腥味会引来更多的狗皮子,会危及到大家的安全。”
“你的同伴都是些什么人?”
“族人。”
“等一会见到你的族人,你如何应对他们?”
“一如往常,君子受挫,当以平常心对之。”
“君子何解?”
“大宗师曰:君子坦坦荡荡,举袖便肋下生风,抬腿则处处坦途。”
“即便是遇见艰难困苦,也当坦然受之?”
冯安笑道:“然后得广阔天地。”
“君子与小人对立吗?”
“君子的恩泽终将会覆盖所有人,包括小人。”
“君子受小人之害,当如何面对?”
“打死他。”
“你说的?”
“不是,是大宗师在洛阳开坛授课时给一个士子的回答。”
云策点点头道:“如此良师,有机会定要去座下受教。”
冯安想了下,从怀里掏出一卷帛书,有些肉痛的递给云策道:“救命之恩,无以为报,我想兄台应该需要此物。”
云策好奇的打开帛书,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了,原来,冯安递过来的正是平远城城主张雅量用印之后的荐书。
冯安继续道:“有了这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