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少女再次对篷荆道:“他就是杀死我父的猪精。”
云策抬手把鼻子往上掀一掀,学着猪哼叫道:“哼哼,我是猪精!”
篷荆拉开少女,对一脸疑惑之色的冯安跟粱昆道:“此乃张公雅量家里的女郎,名曰张敏,跟你们一样,刚刚从平远城逃回来。”
篷荆话音刚落,云策,冯安,粱昆三人齐齐地‘咦’了一声,再看眼前的少女眼中尽是鄙夷之色。
张敏对篷荆道:“先生,就是此僚假扮猪精,杀死了家父,乃小女子亲眼所见。”
篷荆来不及怀疑云策,就看到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铜印信托在手掌之上,篷荆取过来一看,赫然是平远城城主印信。
张敏泪流满面,指着印信哽咽道:“这就是被猪精夺走的印信。”
篷荆正要喝令衙役们出来,却发现云策三人脸上的鄙夷之色更加的浓重,随即按捺下喊衙役出来的念头,瞅着云策道:“可有说辞?”
冯安不屑的道:“张公雅量战死之时,他的四个儿子缩在马车里竟然无一人出来帮助他们的父亲,张公雅量战死之后,他的子女无一人跳出来为他收尸,任凭尸体被来往车马碾为肉泥。
这等不仁不孝的东西说出来的话,鬼神都不敢倾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