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夫人,谢少爷。”
绿珠欢喜的眼眶微红,惹人怜爱。
……
父子同升官,喜大普奔。
摆酒、唱戏、迎来送往,一直热闹到傍晚才结束。
父亲那位新纳的年轻妾室低眉垂目,一身崭新的衣裳,身段透着灵巧,妆容不俗,见面就弯腰下蹲施福。
“妾身晚秋,见过大少爷。”
蒋青云伸手虚空一抬,隔着1丈,晚秋就起身了。宛如魔法~
晚秋、晚春,凑一起就是部大戏——《春秋》。
不过这个小插曲倒是提醒了自己,服饰革新也是解构清帝国的一个着力点。
为啥女戏子有吸引力?就是因为她们从不穿清服。男人浑身都能撒谎,唯独老二最诚实。
晚上,蒋忠诚来了,表情扭扭捏捏。
“咋了,爹?”
“你手头有没有银子?匀点来花花。”
蒋青云恍然大悟。
“爹,别急,过几天我让人送家里来。”
“好,好。”
……
政治即人事。
讲人话就是:
把自己的人安插到各个位置,执行自己的理念。如果赢了,叫众正盈朝。如果输了,叫结党营私。如果不输不赢,那就叫党同伐异。
现在,蒋青云急需自己的班底。
靠着兵马司那五六个人,人员质量先不谈,数量也不够,何况还有俩人在卧床养伤呢。
次日,他挨个叩门。
针线胡同最里头一家,破门吱嘎打开。
“青云哥,你咋来了?”
“小仓子,南城兵马司有缺,你愿意去当差吗?”
“人家会要我吗?”
“会。兵马司现在我当家。”
“青云哥,太好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