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绿珠喜上眉梢,来自婆婆的支持很重要。
……
正屋。
江南卸下盔甲、棉衣,又解开紧紧缠绕了5层的棉布条,如释重负。
花木兰的日子不好过啊。
正所谓:无甲一身轻,马放南山、兔出暗窟,血脉通畅。
“夫君,妾身今天真替你捏了把汗。”
“无妨,我是看准了大势才下手的。”蒋青云压低声音,“阿济格此人在山西屠民八万,我这也算替天行道了。”
江南愣住了,她无法想象八万人是什么概念。
半晌~
她才冒出一句:“夫君,妾身懂得少,过门前我爹叮嘱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房门被人叩响,俩丫鬟拎着水桶进来了。
“少爷,夫人,该沐浴了。”
“这一天结束人都臭了,是该好好洗洗。”
江南俏脸一红,她也觉得自己被盔甲闷出味儿了。
……
晚上,吹灯之后。
夫妻夜话。
“岳父大人走镖多少年了?走镖路线有哪些?”
“20多年了,主要是北线,押运皮货茶叶,走西口去草原。”
“往南呢?”
“往南的商家都走大运河,不需要镖局。”
蒋青云不再言语,快速进入梦乡。
……
次日清晨,阳光洒在四九城,积雪反光,白茫茫一片。
蒋青云起床后,才去都察院报道。
这就是官小的好处,不必夜里四点起床去正阳门内挨冻,等午门开启,上那劳什子的早朝,听些没营养的话。
一路骑马慢行,顺便看看南城。
正阳门外的大栅栏商业街如今大不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