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酒,喝得太急,有一些迷糊,舌头一咕噜就说出来了:“郡主,你那个戴面具的侍卫是不是,是不是齐王?”
梁幼仪不动声色:“你说哪个?”
“就那个,那个会冻死人的。”
“哦,那个呀?——不是!”
“你骗人……嘿嘿,听说齐王自幼被人种下寒毒,他一定是把寒毒放出来,冻伤人的。”
“他要能把寒毒放出来,那病早就痊愈了。不过,他要是齐王怎么样?”
“他要是齐王,你最好叫他赶紧离开,我给你说,赤炎国主,看上你了,他马上就会向大陈提亲,可能会对付齐、齐王。”
“他给你说了?”
“没有,我至今都没见过他……是,是风起那个老东西说的,叫我们一定要支持你,配合你……我以为,是那个老东西看上你了,他威胁老子不能胡说八道。”
“你喝多了!”
“嗯,我喝多了,不喝了,喝酒误事。”
这人喝多还头脑很清楚。
张红雷被对方将领带走了。
梁幼仪看着凤阙,小声说:“连张红雷都猜出是你,梁知年都猜不到。是说他蠢呢?还是蠢呢?”
凤阙说:“这次你收服梁家将,我可以不再以面具示人了。”
“好。”
*
张红雷那边送来一辆马车,里面并排躺着三人。
梁景湛、梁景言、梁景棠。
梁幼仪在新的中军帐接见了他们。
梁景湛兄弟三个被用绳子固定在椅子上,看着一身戎装的梁幼仪,梁景湛惊讶地说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哦,看来你们在蛟龙国什么消息也不知道。”梁幼仪把画楼那天当众念的消息,叫芳苓又给念了一遍,听得梁景湛、梁景言、梁景棠眼睛通红。
“你这个贱人,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