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李桓献心情复杂,他都不知道怎么办,回京该怎么述职?他是不是回去就被太后迁怒下大狱?
辅国公府是不是还安全?
梁幼仪拿出来两封信。
“这一封信是以春安的名义写给太后的,把你、容云峰、梁文正都摘得干干净净,太后不会怪罪你们。”
李桓献并不太相信:“太后应该熟悉春安的字……”
“你以为当时那个欠条,为什么一定要春安一遍遍抄写?就是因为我手下有个能人,非常善于模仿别人的字迹。你放心,这封信,就是春安自己看了,都要发呆。”
李桓献再次惊叹,云裳郡主,到底藏了多少底牌?
梁幼仪又拿出来一封信,说道:“这一封信,我以梁知年的口气写的,依旧是梁知年的笔迹。你们回去,大可以说离开时,军营里还很安定。”
总之,两封信可以把李桓献和容云峰、梁文正摘出来,会把他们洗的清清白白,连丢粮的事都只字不提。
李桓献说道:“恐怕京中已经知晓了消息。”
“不会,我派了三支队伍在所有回京之路都设了拦截。梁知年和梁知夏,甚至土城太守图帛书的信件都拦截下来了。”
“他们不知道?”
“不知道。”
也就是说京城对这里的事一无所知。
李桓献有些惭愧,他来到这里才发现自己在云裳郡主跟前只能算个武将,而已。
“你与梁文正、容云峰三人统一口径,这里发生的一切你们都不知道,不辱钦差使命。”梁幼仪说,“我只能帮你们到此。”
李桓献苦笑着说:“太后一定怀疑我,我若非担忧锦颜和仲怀,我都不想回去。”
“李大哥,今日你离开,路上尽量不要耽误,回到京城大约只用半个月。”
梁幼仪说,“如果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