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李桓献都比不上,况且容云鹤和太后的暧昧关系,她不想赌。
感动这个词,对一个想要造反的人来说,太奢侈。
她不想和他透露任何消息。
“容将军先回去复命,以后愿意来丰州玩,欢迎!”
“云裳郡主不回京城了?”容云峰猜想她在丰州自立为王,但是梁幼仪不说,他也不好提。
“会回去的,容将军。”
容云峰还想说什么,终究是闭了嘴。
两人交情没那么好,他的兄长是太后的裙下臣,甚至在来的路上,他还和郡主打过架。
李桓献、萧呈、容云峰、梁文正,以及那两百御林军同时离开,梁幼仪与凤阙亲自把他们送出土城。
官路上,双方挥手告别。
李桓献、梁文正带着两百御林军骑马,容云峰伤势没有好利索,坐着马车。
“郡主保重。”
“李世子保重、王爷保重、容将军保重、梁将军保重。”
“再会。”
“再会。”
烟尘滚滚而去,萧呈一转身,眼圈儿就红了,他知道云裳会反,他这一走,与云裳再见就是敌人。
凤阙有些不舒服,但是又觉得萧呈没坏心。他没有吃醋,心里就是有点憋得慌。
“你给萧呈的是什么信?”
“是一封提醒太皇太后监视梁言栀的信,防止她扒掉浊河大堤,不顾百姓死活,水淹叛军却把整个天奉城和浊河两岸的百姓都吞噬。”
“她真敢这么干?”
“敢!”
提醒百姓出逃,只会造成混乱,还不一定有人听,若能控制住太后,百姓才真正安全了。
她既得先知梦警示,一定要挽救百万无辜百姓。
尽管太后扒开浊河大堤,将会民心尽失,与她有利,她也不能坐视不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