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把土城太守、丰州刺史请来,叫官府见证我们断绝关系。”
“你,你怎么如此绝情?”梁知年喉咙疼,说话也艰难,“你为什么这样恨定国公府?”
“国公爷,真是笑死我了,难不成你以为我该感恩戴德?”梁幼仪说道,“你生而不养,遇事不护,生死关头推出本郡主,我们算什么父女?”
尤其是太后作恶,无端残害……她说了一阵子,问梁知年:“你觉得整个定国公府对本郡主有情吗?”
“太后虽然嫁给了先太子,做了太后,可是她也给你指婚了丞相,你怎么还敢对太后有意见?”梁知年愤怒地瞪着眼睛,斥责她。
“梁知年,你知不知道梁言栀和傅璋是什么关系?”
梁知年沉默了一下,说道:“他们能是什么关系,不过是君臣关系罢了!”
“梁知年,他们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。在赐婚本郡主之前就有勾连,她把这样一个男人塞给本郡主,你不觉得恶心吗?”
“你胡说八道,污蔑太后……”
“你知不知道年前尾牙宴上,梁言栀给我下剧毒?”
“我怎么知道?你有证据吗?”
梁幼仪皱眉,中断谈话,道:“本郡主就知道,和你们说话就多余。”
梁知年无论怎么喊她,她都不再搭理。
三个时辰后,丰州刺史陶煤雄和土城太守图帛书都急匆匆来了。
梁幼仪说道:“今儿,叫两位大人前来,见证一下,本郡主要与定国公府断绝关系。”
这些日子军营的大事,两位地方官已经被凤阙策反,坚定拥护梁幼仪,现在都算自己人。
陶煤雄:“郡主,真要断亲?”
图帛书憨憨地看着梁幼仪:“郡主,你说咋办就咋办。下官今儿可以留在军营吃午餐吗?”
“可以,办完手续,请你们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