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谢观澜的表情。
她跪坐在箱笼前,小脸滚烫地锁上箱笼,背对着谢观澜,纤弱的双肩略微轻颤,“那个……我今夜不方便练剑,要不你还是改日再来教我吧。”
说完,久久不见那人回应。
她料想谢观澜也许已经走了,于是试探着慢慢回头。
却不期然,对上了他近在咫尺的脸。
谢观澜跪坐在她身后,绯色的锦袍覆落在她层叠的裙裾上。
他一手越过她的身子按在箱笼上,将她整个圈禁在他的胸膛和箱笼之间。
薄唇紧贴着少女的耳廓,他垂眸看向她慌张湿润的杏眼,嗓音又低又欲,“宁宁需要的话,可以去找我的。”
闻星落浑身一抖,下意识想站起身,脑袋却猛地磕到了他的下巴。
谢观澜捂着下巴给她让开路,依旧看着她笑,“我虽没什么经验,但我很愿意下功夫学。料想,应当比那些没什么温度的死物更好用。”
“不……我……我不需要……”闻星落语无伦次地别过脸,一只手挡在他和自己中间,“时辰不早,你……你还是赶紧回去吧!”
她像个鹌鹑,只差把自己埋起来了。
谢观澜瞧她快要晕过去,虽忍俊不禁,却还是起身离开。
快踏出门槛的时候,他忍不住回头叮嘱,“你节制些——”
闻星落朝他丢了把梳子。
…
一连几日,闻星落对谢观澜避而不见,连去万松院的次数都少了。
待到西风紧桂花香,三年一度的秋试终于拉开了帷幕。
谢拾安今日要去书院巡逻戒严,特意提前一天给闻星落打了招呼,要她陪他一起去。
闻星落道:“人家都是送自家兄长去参加考试的,哪有送哥哥去巡逻的?四哥哥说出去也不嫌害臊。”
“我害什么臊?他们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