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人问道:“闻如风,乡试结果还没张榜公布,你今天办酒是为了哪般?”
“为了哪般?”闻月引袅袅娜娜地站了出来,“当然是为了庆祝我大哥考上解元!”
谢拾安和闻星落过来的时候,恰好听见这句话。
谢拾安哈哈大笑,“我咋那么不信呢?!”
闻月引胸有成竹,“四哥哥,你就等着瞧吧,不出半个时辰,报喜的官差肯定就会来找我大哥!”
闻如云不耐烦地瞥了眼闻星落,“闻星落,大哥考上解元,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?赶紧去准备喜钱,一会儿官差来了,你也好打赏他们。你别说我们不疼你,打赏官差这样的殊荣,我们可是交给你一个人了。”
闻星落轻哂。
她同谢拾安一道落座,温声道:“等官差来了再说吧。”
然而众人从半个时辰等到一个时辰,又从晌午等到临近黄昏,直到请来的戏班子几乎快要唱完一本折子戏,那官差也还没来报喜。
谢拾安洋洋得意地嗑着瓜子,“闻如风,我怎么瞧着,你不仅没考上解元,还连举人都没考上呀?”
闻如风今日穿了一身崭新的织锦长袍,髻边还别着一朵宫花。
官差迟迟不来,他本就焦躁难安,不时朝园子门口方向张望,现在听见谢拾安这句话,就更加紧张了。
他着急地拢了拢宽大的袖管,“月引啊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你不是说,我一定能高中解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