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英说着,忽然一笑:“师兄还不知道吧?你醉了三日三夜,又炼气了两日一夜。”
“如今算来都已经是第六日了。”
炼气两日一夜之事,应阐倒是自知,不过前者他确是才知晓。
“原来已第六日了……”
不知是不是百果酒的缘故,应阐倒还是未感饥饿。
但他转念一想,却不禁道:“这岂不是错过了好几场院师讲课?”
李玄英怔了一怔,才笑道:“正是,小弟为等师兄,可是实在无奈。”
他修为更高,醒的也早,确是等了应阐许久了。
应阐闻言亦是莞尔。
“却是为兄之错!待回返了道院,我代玄英多听几课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两人说笑之间,便已下了这处山腰,踏着月色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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